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对,都怪季三简。”
遥远的酆都城里,季三简打了个喷嚏,凰霄关心地问她:“怎么了,是不是感染上尸气了?”
季三简一连打了三个,她捏捏鼻子:“不像尸气,像有人骂我。”
归尘的阵盘有数十丈高,拦在火焰山和群棺古城之间,但是这阵盘也拦不了多久,岩浆已经在侵蚀了。
…
白墨偷偷打手语问:“您这是哪一出?”
归尘摇摇头,一脸无语地用手语回他:“季三简干的。”
季三简的那个大铁珠子可媲美不了火灵珠,有那东西在,火焰山必将会小小爆发。
而这些流出来的岩浆,正好可以洗清群棺古城的土地上蕴藏至深的尸水。
归尘的阵盘放在这,不过是为了给群棺古城的城主府赢取些时间。
如此灾祸面前,才能体现城主府的重要性。
火山爆发已经有三天了,归尘的阵盘也拦了有三天了。
三天的时间,光囿和她的城主父亲日夜不停地奔波。
这火焰山的岩浆对于人与鬼之后而言是大灾中的大灾,修为高的早就跑了,修为低的跟随城主的军队转移。
只待光囿完成转移,归尘的阵盘就可以“挡不住了”。
白墨悄悄问:“那有不听话的吗?”
归尘问他:“你知道寒江秘境爆发的时候,天廊宗是怎么安置灾民中的暴乱分子的吗?”
“怎么安置的?”
下方,正好有一元婴境人鬼之子不听安排,还想攻击光囿,未等白墨拔剑,那位面容宽厚为了劝说对方听话费尽口舌的第八峰弟子,已经将他当场击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