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三简倒不至于真不知道他进来。
“你干嘛?”
“能不能录一段?”
“你要干嘛?”季三简惶恐,“找我师父告状吗?”
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前天才告完雅擎状的磐道理直气壮地说,“现在外界总说你只会打架不会炼丹,质疑咱们天廊宗的教学水准。我录一段放出去,让别人也看看,我们第七峰的丹修确实会炼丹。”
季三简眼睛扫过一瓶瓶未成丹的药水:“但是你把这些放出去,更没有说服力吧?”
磐道:“那你能不能配合着录一段!”
季三简摆手:“你先把这玩意收起来,我忙完了再配合你。”
磐道是真听话,季三简忙完以后,也是专门为他腾出一天时间录制。
季三简坐在镜仪面前十分端庄,过了没五分钟就塌腰驼背。
磐道说她:“有点正形!”
“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长老,你能不能把我塑造成那种吊儿郎当的形象,就是飘了,做事不经大脑了。”
磐道没听明白:“你想干嘛?我看你现在就挺飘!”
季三简:“我总得给莲花教一个机会啊,不然他们怎么找上我?”
磐道隔空给了她一下:“我不知道百花门都在谋划着些什么,但是你给我记着,天廊宗没死到只剩你们这一代,老实比赛,别想有的没的!”
季三简吐了一下舌头,坐直了。
她燃起火。
桀炉也好久没炼丹了,最近季三简一直在配药水,他也攒了好多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