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说出的条件来看,她能做到,就证明她早已到元婴之境。
那么,当日那一战,又怎么会被他所伤?
陆离世家的少家主自然不是傻子,陆离复荣一瞬间就明白这是她设下的局,但他无法拒绝!
“好。”
午膳后,陆离复荣和季三简并肩走出酒楼,季三简倒是没想到,陆合明会在楼下。
陆离复荣和陆合明打了声招呼便先走一步,目送他离开后,季三简问陆合明:“您这是…饭后散步?”
“不,白墨说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块吃饭,我来看看。”陆合明紧紧盯着陆离复荣的背影,他很不爽,这种不爽在于他平等地认为每个人都不配拱白菜。
季三简摇头叹气。
直到陆离复荣拐弯,陆合明才收回视线,看到季三简头顶上的鸟。
“你什么时候养了鸟?”他今天早晨还没见过。
“你姑。”
陆合明双手合十,态度虔诚:“罪过。”
除了这位,因为他打不过。
路上,季三简问陆合明:“白墨怎么样?”
医修和丹修那边的比赛方式不一样,白墨他们的比赛,季三简还真没去看过。
陆合明耸耸肩道:“人家都是祖宗,哪像咱们似的没有人权。白墨技术好,混得是风生水起。”
白墨沉迷剑道,也沉迷解剖学,他活体解剖干多了,对人体相当熟练,据说已经有人开始讨好他了。
季三简腰间挂着的缩小版桀炉烫了她一下:看看人家再看看你,你还丹修呢!
在离月底还有七天的时候,一支来自小宗的战队意外杀出一匹黑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