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把地牢里的那几个叛徒带出来!”

广刹落座,整个炼丹堂的气氛降至冰点,在座都是金丹境,金丹境本就低元婴境一等,再加上心理上的压力,几乎没有人敢大声喘气。

广刹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白墨:“成什么样子!”

白墨好像犯了错的小孩子,不敢回答,还是广刹递了个眼神,他才敢坐到广刹的下首…但是只坐了一个椅子边,看架势好像随时准备跑。

广刹看得头疼,索性不看了,她望向季三简。

“听说,这丹药能成,是季简道友想到了关键处。”

“不敢,大家同心戮力。”

“杏春宗和天廊宗是友邦,季简道友不必如此客气,”广刹对季三简还算客气,“请。”

如果不是广刹是元婴境,季三简真想把白墨拉进群聊:你就这么怕她?

白墨看向季三简的眼神里写满了无助和可怜,大意是:救命!

不多时,一个满身缠绕魔障的杏春宗奸细被带上来,广刹连眼神都未施舍给他,她对康藏道:“此人就是害诃明坨他们三人被炸伤的凶手之一,他逃命时误入幽冥,救或不救你们自己看着办。”

康藏揪起此人衣领,先给了他一拳:“你最好是能活下来!”

康藏将丹药喂进他嘴里。

这人当然是不会得到白墨一样的待遇,康藏拿出短刀扎向他。人都有求生欲,看见刀,此人就算是重伤缠身,也会想着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