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个老匹夫无动于衷,甚至话也不说,坐在囚室里一动不动,如入定僧人。

燕行露劝了两次,也不再劝。林元枫并不想这么白白养着他,就让他出来给自己干活。

他不像小兵,小兵都是哪个阵营好就跟着哪个阵营,易于归顺。这位可是曾经号兵十万的大将军,得好好看着,免得他趁众人不注意时兴风作浪。

林元枫取来手铐脚链,给他戴上,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工坊里,让他给自己打下手。

起初谢泗消极抵抗,就站在原地默然不动,仿佛没听见林元枫和他说话似的。

林元枫也不恼,自说自话,碎嘴的不像是她。

工坊里热,没一会汗就浸湿了衣襦。

回头一看,谢泗脸都热红了,仍是不动。

林元枫见状叹了口气,叫工匠取水给他喝。

谢泗却不接,看也不看一眼。

那碗水便落了林元枫的肚子里。

前三天,皆是如此。

到了第四天,谢泗终于开口了,声音嘶哑如残鸦:“那些东西,都是你造的?”

林元枫拿着铁锤,正敲敲打打,闻言一顿:“是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