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莺看她呢,也跟看个孩子似的,无奈地叹了口气后,乖乖趴上她脊背。

林元枫起身,还颠了颠她:“感觉怎么样?”

谢莺淡淡道:“还行。”

“具体?”林元枫边说边往上走,“背得你舒服吗?”

脱了风衣,她里面是件云母灰的开司米圆领薄毛衣,内里是背心打底。

京华市三月底的天,比吴平市冷得多,尤其寒风一刮,更是有种冬天未去的凛冽刺骨。

谢莺闻言不语,林元枫却感觉到她将脸贴在了这柔软细腻的毛衣绒面上,轻轻蹭了蹭。

她身上穿的还是她的衣服,威尔士格纹夹克搭小黑裤,现在夹克上还套了那件刚脱下来的风衣,垂下来的长袖随着林元枫上台阶的动作,一晃一晃的。

两人这么紧紧挨着,风贴着耳边吹,也不觉得冷。

把谢莺背上去后,她才返回坡下,把行李箱提了上来,打开,从里拿出钥匙。

再看面前高大静谧的山庄,汉白玉石雕门楼,早已爬满枫藤,青铜铁门上锈迹斑斑,把手处缠着一圈圈的锁链。

林元枫怀疑片刻这钥匙是否真能打开眼前生锈的锁后,这才施施然开了门。

“吱呀”一声,迎面而来的便是苍天古树和鹅卵石小径,有假山水景,野草蔓生。

里面不似外/围那么颇具年代感,看得出是近几年翻修的,白墙尚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