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听都笑了,“那人家还看不上俺们嘞,这里的小伙子哪能入她眼呢?”
正在旁边浇肥料的封母一听,连忙走过来说,“瑡懿啊,她现在正和俺们家卫军搞对象,西老头,恁可别打她主意哈,恁那儿子做的那工作能看的上吗?”
那老汉听了便不高兴起来,自个家再穷都是比刘家好,“恁家那个烂包似得玩意还在这儿装起腔调出来了,他有啥正经工作啊?在家吃米的虫子,恁倒还觉得挺光荣。”
说完,也不等封母说话,马上接着说,“要俺说,恁可别乱在这里立什么牌,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被恁说的以后没人要了。”
周围人一听都是这个道理,刘卫军什么人谁不知道啊。
“封妹子,不是俺们说,恁真是要好好教教恁家那娃子了,不出去做事也就得了,现在学会吹牛逼了,吹的都快到天上去了,恁还在下面帮他托着牛。”
此话一出,大家都笑了起来,封母的脸色有些难看,最后才憋出一句话来,她扯开个笑容,已然忘记了之前刘卫军偷东西出去卖的事情,“到时候,恁到俺家来喝喜酒的时候可别这么说咯。”
周围的人都不太想搭理,便没有再回封母茬。
干了一早上的活,苏方和文瑡懿说了声先回去了,毕竟她还要去做饭,郑玛丽做饭也是不能下口,几乎都是苏方来做,文瑡懿偶尔会下厨。
木头快见底了,她想着吃完饭得去山上砍些柴来,文瑡懿应了她,说再把杂草拨一拨就回去了。
苏方也不拦着,俩人才确定关系,倒也没想象中得到那么腻歪,都是各自忙各自的。
郑玛丽回来时带了一只烧鸡,打开纸盒房间满满都是香气,闻着口水就忍不住从嘴角滑下来了。
郑玛丽看着苏方,“苏方,我明天要回家一趟,你陪我去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