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瑡懿吃过了吗?”
郑玛丽噫了一声,“转移话题真的生硬。”
苏方愣住,随后才反驳着说,“我没有。”
郑玛丽:“我不相信。”
苏方不理会郑玛丽了,吃完洗了碗筷坐在桌前看书,可怎么看都看不进去。
早上很罕见的晚起了,文瑡懿已经去学校了,郑玛丽正坐在大门口喂鸡,她见苏方起来了,就说早饭在锅里,“你今天不去地里了?”
苏方闻言探出头,“为什么这么说?我要去地里的,今天要浇肥料。”
郑玛丽一听,身子都僵了,“我可不想弄那个东西啊。”
“你要装就装的像一点,没什么成绩做出来,她们不会起疑的吗?”
郑玛丽疯狂摇头,“我是纨绔子弟。”
“别说这种丧气话了,你吃早饭了吗?”
郑玛丽叹了口气,“我吃了。”
郑玛丽最痛苦的一个环节过去了,她如释重负,“这浇肥料,不仅臭,还累,我光是去稀释,就去河边跑了几趟,加了好几遍水。”
苏方擦了擦汗,“那还要去山上砍柴,你这个体力早点回去吧。”
郑玛丽嘟了嘟嘴,没有回话,晚上文瑡懿回来了,苏方才和她说上几句话,“脚踝怎么样了?还疼吗?”
文瑡懿从卧室里走出来,“还好。”
苏方连忙过去查看,扶着文瑡懿坐下,文瑡懿被她这么紧张给逗笑了,“又不是断了,我发现我一上山就会摔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