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想他瘪了气,边上的一个稍矮一点的男生却是不嫌事大,吹了声口哨,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语气说:
“姐姐给他微信,不就认识了吗?”
陈约琬心想她真是活得久了,有人敢冲她吹流氓哨,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。她只冷笑一声说:
“小子,谁准你用那张臭嘴叫我姐了?”
目光落在了男生身上,他才感受到压力,不由得咽了口口水。
他是嘴欠,但也能看出来谁能说,谁不能。
刚刚的陈约琬就像一只黏人的家猫,此时她想要亲近的人被护在了身后,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和眼里的凶狠。
再仔细一看,陈约琬穿的都是低调的名牌,他的气焰又灭了一分。
这简直比他上学时见过的女混混还凶。他亲眼见过那个女混混,把冲她吹口哨的男人头发烧了。
那会儿的记忆又浮现在他脑中,似乎就是从那时起,他变得更会察言观色,然后对性格软弱的人,施加一些可以称为“玩笑”的恶意。
这会儿怎么就看走眼了呢?男生心里懊悔,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一嗓子。
可他并不愿就这么示弱,勉力扯着嗓子说: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直到目光下移,落到了陈约琬的手腕处,僵硬的解释梗在喉中。
手腕那里因为陈约琬的动作,露出了一块金色的表。
如果他没记错,这块表价值七十多万。
那个女混混的混子妈,手上也有这么一块金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