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浅红着脸等她提问“今天为什么要画这个?”,但她只听到商晔惊喜地叫了一声。
“啊,下雪了!”
她回头看向窗外,透过那只擦掉雾气的兔子,隐约可见外面飘着纷纷扬扬的雪花。
陈浅惦记着她的正题,不是很关心这个,但商晔远比她想象的要兴奋,比起一只兔子,每年冬天难得一见的雪天更值得吸引她的全部注意。
商晔走到窗边推开窗,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冲窗外的雪花傻乐呵。
冷风卷着几片雪花灌进房间,商晔便像文艺片里的女主那样伸出手去接。
窗户打开,陈浅才发现外面的雪下得并不大,还没有春天街上飘的柳絮壮观。
陈浅对于方才商晔对她的画置之不理的态度有点怀“恨”在心,遂嘲讽道:“这么点儿小雪,至于让你这么兴奋吗?可怜的南方娃。”
商晔没反驳她自己不也是可怜的南方娃吗,反而垂下眼睑,带着几分羞涩地说:“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看雪。”
小而洁白的雪花片儿飘到她纤长的睫毛上,陈浅怦然心动。
不是像啊,此时此刻此景,商晔就是她的女主角!
陈浅不自然地咳了两声,也羞涩地对她的女主角说:“那个……今天晚上给你看小兔子,你也是第一次看吧。”
商晔以为是吹进来的风冻着她了,连忙把窗户关上,耳边风大,她后半句没听清楚。
“什么兔子?”商晔问,“哦,是说窗户上这只吗?”
陈浅不好意思地绞着双腿,而后掀开被子起床,从衣柜角落翻出她早就偷偷藏好的一套衣服。
“晚上给你看这个。”
一只兔耳朵发箍,一件连体式红色抹胸皮衣,一条黑色吊带丝袜,在床上勾勒出一个热辣的人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