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
商晔松开了手中的红绳,用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的拇指温柔地推辗着她的脖颈,安抚她。
陈浅舒服地引长了颈,“不疼。”
商晔笑了笑,她觉得陈浅的动作真像小猫,被人挠挠下巴就一脸惬意。
她挑起红绳捻了捻,中间一段已经湿了。
还真不是疼出的眼泪。
给小猫喂食喂了许久,直至太阳沉入地平线。
商晔披了一件衬衫到陈浅身上,扶着她坐了起来,让她靠在自己肩头。
“然后呢?”她问,“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
后来陈浅并没有和俞晩奚交往。
一个老师和学生交往?终究不成体统。
但她们暧昧着。
陈浅开始了她懵懵懂懂的初恋。
直到十二月份美术联考结束前,她都要待在另一个城市的画室进行美术集训。
陈浅每天能用来想俞晩奚的时间很少,但俞晩奚对陈浅的思念却如八月十五的潮水一般汹涌。
俞晩奚带的高三毕业班,时间紧任务重,她不可能来来回回地在两个城市间飞来飞去,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只剩下电话。
“喂,有事吗?”
陈浅熄灯后从寝室出来,偷偷摸摸地蹲在厕所隔间接俞晩奚的电话。
俞晩奚一听她的语气就有点儿不高兴,她心心念念地拨通电话,对面的人却似乎对她不太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