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浅跃跃欲试地在她身上比划了两下,说:“大概就这样。”
商晔:哦,是要捆她的。
这个捆,不是随随便便地把人绑起来就行,不是对待犯人那样。
陈浅说,这个捆绑,是一种艺术。
要让绳子和人一起变成一道艺术品,要赏心悦目,要令人舒适。
商晔:我就姑且信了你的鬼话吧。
有些东西,她不理解,但尊重。
陈浅其实也没玩过,基本上是现学现卖。
她一边认真地看着视频教学,一边在商晔身上实验。
商晔用手捻了捻陈浅拿出来的麻绳,摸上去是棉的质地,还算柔软,但不算亲肤,两捆绳子一黑一红,比小拇指稍细一些,韧性很强,估计任何一个成年人在没有工具的帮助下都挣不断它。
看来是专业用作此途径的道具。
商晔看着陈浅忙前忙后,最后绳子既松散又不美观地缠绕在她身上。
“这不太行吧?”这种东西离她要求的艺术效果差了十万八千里吧。
陈浅耐心告罄:“这绳子不行,你也不行,你没配合好。”
商晔:明明是某人不太行。
“换人吧,我来试试。”她轻松地从绳子里钻出来,然后把陈浅胡乱打的结解开。
陈浅不服气:“我都试过了,这玩意儿不简单。”
商晔把绳子两端拉开,在手里扥了扥:“我手工还不错。”
换了人。
商晔看了一遍视频,胸有成竹地把手机扔到一边。
“来,你站这儿。”她像扬鞭子一样扬了扬手中折叠的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