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长孙云氏忽然发现儿子有些出神,唤了一声。
第二声长孙文笙才扭头,长孙云氏觉得奇怪,“文笙你怎么了?”
母子二人说话没一会儿,长孙文笙便困了,长孙云氏和周妈离开。
回去路上,长孙云氏回忆刚才儿子失神的样子,“周妈,你有没有觉得文笙很不对劲?”
“大公子看着气色比昨日好,额头也不烫了,应该是大夫的药起作用了,约莫病快好了,不过……”
周妈犹豫开口,“夫人,老奴看大公子似乎有心事。”
长孙云氏点点头,周妈说到她心坎了。
“文笙会有什么心事呢。”
“从益州回来一直好好,就不久前我就发觉他整日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周妈你说会不会……”长孙云氏忽然想到一种可能。
可是周妈到底是仆人,不好深说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直到晚间长孙崇毅归来,卧房里只有夫妻二人,长孙云氏才用试探的口吻询问夫君。
“老爷,你说我们文笙是不是爱慕善长公主。”
长孙崇毅刚坐下看一本古书,一顿。
长孙云氏走过来一并坐下,“老爷,这话妾身也只和你说说,你不要惊。”
“这次文笙去益州不就是因为担忧长公主,这次回来病了之后整个人都茶饭不思的,如今病也好了,可整个人还是心不在焉的,妾身今日才琢磨出来,文笙这是有心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