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准她有事。
如今秦原兰的唇居然都有些发紫,似乎是中毒。
不过,最近这段日子她们一起吃住都在兰叶家。
兰叶不可能下毒,再说她也好好的,姬观善猜不透。
此刻也不是追究那些的,重要的是当下。
咬着唇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,把人扶着站起来,眼泪从面上滑落在雪地砸下一个个坑洼,姬观善哽咽,“你撑着,我带你去找大夫。”
秦原兰尚有一丝意识听到观姑娘的话,她牙齿硌住舌,然后用力咬下去。
出血后,终于勉强又清醒些。
“不能去。”她困难喘息。
她们如今的情形,乱走就是寻死。
对,和寻死无疑。
姬观善察觉身上的压力小许多,闻言偏头去看身边的人。
秦原兰面色十分不好看,还有血不断沁出唇边。
姬观善看的更是心慌不已,她伸手想要为秦原兰擦去血迹,可是却发抖的不成样子。
一双手有力的把她的手握住,按下去。
秦原兰把人重新按下,“我们现在,不能出去。”
观姑娘的脚不能碰地,秦原兰把她的腿抬起来放自己腿上,又小心的用手指揩去上头的雪水。
但见观姑娘神色慌乱,一头青丝都乱了。
秦原兰把她的头发重新弄好,那发带也是先前,她给的,是她从自己穿的衣裳上头扯下来的。
姬观善眼眶湿了又湿,她自己如今衣裳到处破烂不堪,却时时顾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