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观善被逼退回几面,有树叶做的帘子挡着风尘,她觉得好些了,眼睛还是疼。
抱着一边的木头,姬观善眼泪更甚。
另外一边,飞扬的大风尘土中,秦原兰敏感的感觉身子的变化,心口根本不受控制的哆嗦。
一边地上,她已经砍了不少木头当柴,眼看着风越大越冷,明明是白日天却一下黑的仿佛入夜。
忍着巨大的不适,飞快把散落的木头收拾起来,用麻绳捆起来,秦原兰往被上一抗往木屋奔去。
此时此刻,她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,只有山风巨大的咆哮阵阵,天地仿佛要倒塌,仿佛呼应心口忽然起来难忍的颤抖。
秦原兰只有凭借直觉走路。
好疼啊,她的耳朵好像流血了。
秦原兰艰难的前行,当大风停歇一切恢复如常,心口难忍的疼痛感觉消失。
天色渐渐变得明朗,她发现她正趴在木屋不远处。
还好,身上的衣裳都好好的没有被吹破吹走,她带回来的木头七零八落的散在四周。
眼前不远处的木屋有些歪斜,一副要散架的模样,秦原兰忽然想到什么。
“观姑娘?!”她跌跌撞撞的往里跑。
一进去,一地被吹散的草药,正是不久前她带回来给她的,秦原兰一眼就发现载倒昏迷在一边的女子。
“观姑娘?”秦原兰把人扶起来,观姑娘微微睁开眼,似乎想说什么。
秦原兰想到什么,扭头在地上扒拉起来,很快找到想要的草药。
“观姑娘,坚持坚持起来,把这个吃了。”秦原兰冲观姑娘的耳朵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