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熙抚摸着那朵绣的清新淡雅的白茶花,神秘魅惑的黑色旗袍也因这朵花变得无瑕。
“你是铃兰,看起来幽雅清丽,其实全株有毒。”
“我没有!”
她终于回过神来,伴随着微重的呼吸反驳,可声音却软绵绵的,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娇媚。
“我还没说完呢,”南熙轻笑着继续,“可是我却欲罢不能,为你失控。”
“别失控了,”薄时月喃喃,“已经很晚了,我们该睡了。”
“可是我下午喝了一整杯咖啡,怎么办呢?”南熙有些伤脑筋,“十年没喝了,免疫系统失灵,现在精力充沛。”
薄时月断断续续地出声:“以后咖啡是我的阴影。”
任她如何求饶,南熙依然兴致高昂,从华灯初上到月上中天,终于结束。
想到这里,薄时月的脸颊变得绯红,轻轻拍她一下。
南熙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,指腹缓缓摩挲着被勒出的红痕,“疼吗?”
薄时月还没说话,南熙又问:“喜欢角色扮演吗?”
昨晚南熙说她是民国女特务,穿着旗袍就是专门勾引人的,所以绑住手腕严刑逼供,一字一句扎根脑海,让她也入了戏。
可是出戏之后就不敢再回想,总觉得面红耳热,薄时月抽回手,快速穿好衣服。
“看来是喜欢的。”南熙若有所思。
“不喜欢!”薄时月扬声。
“口是心非的女人,”南熙亲她一下便跑,“快点下来吃饭!”
薄时月听着木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,莞尔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