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月也明白了她的用意,安静地缩进她的怀里。
“明明是一个欢乐的治愈电影,”南熙将浸湿的纸团扔进垃圾桶,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看催泪大戏呢。”
“你再逗我,我不理你了。”薄时月一边抽噎一边笑,整个人快要分裂成两个人格。
“好,我闭麦。”
南熙抿着嘴巴出声:“好好看电影。”
谁知薄时月又开始笑,笑得倒在床上,南熙一头雾水地看着她,哪里好笑了?
“你、你刚刚……”
薄时月反复深呼吸,断断续续地说出原因:“你刚刚说话的时候,好像在说‘阿巴阿巴’。”
南熙:“……”
她随手扯来一根丝带,朝着笑得不能自抑的人压下来,“看来你根本不想看电影,宝宝。”
薄时月很快笑不出来了,眼睁睁地看着双手被高举过头顶,紧紧缚着,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我错了,星星。”她的脸埋在被子里,声音虽慌乱,却也透着一股子闷。
南熙动作轻柔地撩开素色半身裙,重重地拍了一下。
“晚了。”
影片放映结束,薄时月重获自由。
她挣开束缚,翻身仰躺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,潮红的芙蓉面似乎能挤出水,沾湿额发。
南熙轻哼一声,“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?”
薄时月轻瞥她一眼,没说话。
“你把刚刚的事情忘掉,不许记得,”南熙捏了下她的脸,“不然我还会更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