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熙被她推着往前走,只好硬着头皮和薄时月并肩,抱着双臂上楼,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。
薄时月也没在意,回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的小芸,说:“她今天怪怪的。”
“是,您老人家不怪。”
这么阴阳怪气的南熙,最近不常见。薄时月沉默了一会儿,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很好啊,”南熙摊开手,“难道我也怪怪的?”
薄时月没说话,拧开云鹤居的门,“你是不是知道我骗小芸不让她来吃午饭的事情了?”
南熙沉默,这人的脑子怎么长的,走几步就猜出来了。
古有曹植七步成诗,今有薄时月五步成精。
“知不知道又如何?”南熙往自己的房间走去,“懒得理你。”
“你邀请她,是不是因为和我独处很尴尬,所以拿她做挡箭牌?”薄时月轻声说,“她本来就不该来的,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。”
又在拿为她好的幌子做自私的事情,南熙大力关上门之前甩出三个字:“随便吧。”
薄时月进不来,便给她发微信:【我哪里做错了吗,你告诉我好不好?】
南熙撂下手机,想了想还是输入了一段文字:【什么时候学会征求我的意见,什么时候再说话吧。】
又休息了两天,南熙终于决定出门了。
素面朝天十天,她精心化了个妆,又搭配了衣服,趁着毒辣的太阳开始降温的时候走出云澜居。
走到楼下,刚好碰到小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