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月:“……你喝不喝?”
就知道她不会说,南熙吐吐舌,乖乖喝了,咂摸几下,继续演下去,说:“药有点苦,娘子可否给我一颗蜜饯?”
说到蜜饯,薄时月便想到上次从琼州给她带的果脯,问:“吃完了吗?”
南熙也不演了,骄傲道:“当然咯,我可是甜食消灭专家。”
“过段时间应该还要去一次琼州,我给你带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
吃过早饭之后简单做了一些花店的准备工作,已经十点了。
在花店做饭有碍观瞻,薄时月索性将电煮锅和食材搬到楼上,开始准备午餐。
各自忙碌了几个小时,一点半终于吃上了午饭。
南熙面对色香味俱全的排骨玉米和炒花菜幸福地快要流泪了,“我觉得我能吃三大碗!”
“太夸张了。”薄时月帮她盛米饭,“本来还想做一道辣子鸡丁,但是我们俩应该吃不完,晚上再做吧。”
“晚上可以喝排骨玉米汤,不用做了,不然你好辛苦。”
薄时月不是她聘请的保姆阿姨,一天三顿做下来多累,南熙以己度人,不想让她一整天都围着食材打转。
“可是你想吃,想吃,我就给你做。”
她将碗递给南熙,随意用鲨鱼夹固定的卷发不听话地散下一缕,落在耳畔,美得温柔又随性。
南熙伸出手,却没接米饭,而是将鲨鱼夹拿下来,栗色长卷发如瀑,温顺地覆在她的薄背上。
“最近你变了好多。”
南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薄时月,话语轻柔,神色柔和,似乎连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