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月贴近她的耳朵,轻声问:“要不要试试?”
“算了吧,你大姨妈。”南熙毫不留恋地转身,眼底的笑意一闪而逝。
薄时月无奈道: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就算你洗完澡我也不会碰你。”南熙极有原则,“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薄时月不跟她纠结这个,走向卫生间,打开花洒,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,正要脱衣服,门忽然开了。
她动作不停,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,问:“不是说不碰我吗?”
纯白色褪去,珠光白渐渐现露出原本的光辉,像蒙尘的明珠,只消一吹,尘烟散去。
南熙将衬衫放在一旁,从缝隙中探进柔软的深海,轻轻一挑,茱萸花开,“我可没说洗着澡不碰你。“
水雾渐渐缭绕,水声也大了起来,奏出时缓时急的钢琴曲,在花洒下流泻出一串悦耳的音符。
弹了一个小时的钢琴,南熙裹着浴巾走出来,倒了两杯水。
薄时月扶着墙慢慢走,径直倒在床上。今天玩了太久,她有些吃不消。
“喝口水,”南熙扶她起来,“这就是不吃晚饭的下场,你看看我,多有活力。”
“星星喂我。”
薄时月难得撒娇,南熙心神一荡,叉起寿司。
“……我说的是水。”
“骚凹瑞,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要吃东西了呢。”南熙马上换成水杯。
终于有时间看手机了,她打开微信,发现妈妈二十分钟内给她打了五个电话。
她抿了抿唇,自从上次薄时月说她们分手是由妈妈一手促成的,她心里便扎着一根刺,怕自己失望,所以迟迟不敢求证。
似乎只要不去问,她就能和父母永远这样平静度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