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年摇摇头,复又点头,“是有一件。”
薄时月洗耳恭听。
犹豫了一会儿,他说道:“上周我去参加晚宴,得知一件事情,林湛要回国了。”
林湛?
薄时月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,眉间轻蹙,问:“林湛是谁?”
去美国十年,国内的人情往来忘了大半,回国之后也不常参加社交活动,早已对这些人名不熟悉了。
薄时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:“还记得你出国之前,和你喝咖啡的那个男人吗?”
记起来了。
虽然名字和面容早已模糊,但她记得这件事,忘不了,也不敢忘。
那段记忆让她烦躁,薄时月画不下去了,起身穿上大衣,“边走边说吧。”
离开办公室之前,薄时年看一眼咖啡,问:“真的不喝?”
“真的戒了。”
高跟鞋踩在地板上,声音清脆,走廊里的声控灯逐一亮起,电梯依然停在十二楼,她们走了进去。
望着不断缩小的数字,薄时月的心也在下坠。
她不再喝咖啡了,可是咖啡的气息却始终萦绕在侧,提醒着她这一切只是在欲盖弥彰。
一路来到地下车库,薄时月说:“坐我的车吧。”
“怎么?”
“后天我要去见南熙,开车方便。”
薄时年系上安全带,心中五味杂陈,试着提醒:“你们见面的频率似乎有点高,咱妈迟早会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