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前没有这样的薄时月。
原来她撒娇是这样的,让人如在云端一般飘飘然,整颗心也变成,又软又甜。
南熙几乎立刻便要点头应是,幸好理智还在,暗骂自己贱,撒个娇而已,就能原谅那天的一切了?
从云端迅速坠落,凝成黏稠的固体。
“不好。”她退开一步,“我还要工作,您请自便。”
“我看着你工作,”薄时月丝毫没有失望,慢慢跟上,“花店应该没有不能监督老板的规定吧?”
当然没有。
南熙抿了抿唇,拿起一支白玫瑰,思绪纷繁。
几乎每一次见面,薄时月都会展现出与十年前完全不同的一面,可她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来,反而越陷越深,这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想得正入神,冷不丁的,一根尖利的刺扎进指腹,南熙轻嘶一声,还没来得及查看,指尖已经被温热濡湿的唇齿包裹。
白玫瑰掉在地上,花瓣脱落,与满地狼藉混在在一起,无人问津。
南熙呆呆地抬起眼睛,看向近在咫尺的人,微垂的羽睫浓密卷翘,遮住那双清冷的眼,红唇轻嘬起圆润的弧度,像在亲吻稀世珍宝。
让她想起那一晚的吻,潮湿、充满欲望,扑通、扑通——
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。
十指连心,被她含着的指尖微微曲起,指腹轻轻刮蹭贝齿,坚硬的触感让南熙找回三分神智,试图抽离。
薄时月没有阻拦,却在她的指腹触碰到唇瓣的时候伸出舌头,轻轻舔了一下。神色蛊惑,双眸迷离。
这也太涩情了点,南熙的心颤了颤,差点乱了心神,艰难出声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