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西拨了拨刘海,不置可否,只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柴郁。柴火的柴,郁闷的郁。”
十分奇异的,文西明明不懂中文,但在柴郁半英半中地解释这两个字时,她并没有任何接受障碍。
“我叫文西,vci。”
文西再向家的方向提起脚步,柴郁驱车跟在她后面。
柴郁喃喃:“我以前介绍自己,都是翘着尾音说,柴郡猫的柴,郁金香的郁~”
“现在怎么变成柴火和郁闷了?”
“也许年纪大了,心境不同。”柴郁说着,给车熄火。她们到文西的家了。
开门迎面一股酒气,柴郁不可避免地皱了眉。
家里乱糟糟,灯管挂在墙角,醉醺醺的男人躺在沙发边,不知死活。
柴郁抬步,立即被两滩塑料垃圾绊到。“这也太乱了!”她好不容易站稳,“你不打扫一下吗?至少收一收垃圾……”
文西淡淡:“没用的。”
什么叫没用的?柴郁不太理解,思及文西的父亲酗酒家暴这一设定,想当然把这三个字扩充为:打扫干净也没用,男人会再吐再闹,把家里搞得一团糟的。
黑暗里,文西忽然伸出手指。
“四,三,二,一……”
先知似的话音落下,一个酒瓶突兀出现。
柴郁发誓——这完全是凭空出现的!
也无法理解面前的超自然现象,当务之急是带着文西躲避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