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拧巴着，点了接通。

沈惜禾：【有空出来么，我想见见沈幼鱼，我考虑了很久，也说服了奶奶，把她接回来自己抚养。”

许怀柔抿了抿唇：【明天。】

沈惜禾：【我这些天，想了很多事情，关于你跟我还有沈幼鱼的事情。】

许怀柔没有说话。

沈惜禾叹了口气：【我知道，我有感觉，我们好像回不到过去了，在这些年里，我一直希望自己不曾变过，还是当初你认识的那个我，可我好像变了好多。如你所说，那是我的孩子，我竟然忍心将她放逐在外，流浪街头。我真的罪孽深重。】

【许怀柔，我做错了，我不该这样对她。】

许怀柔目光里透着几分失落，心在慢慢的凉下去，【你，好好的对待她，其实在我这里，她过的很好，你不用担心她。】

沈惜禾：【这是我的孩子，我该把她接回属于她的家。】

许怀柔没有多加阻拦，轻轻嗯了一声。

沈惜了吸了口气，【我能问你个问题么。】

许怀柔：【你说。】

沈惜禾：【你对我究竟有没有爱过。】

电话那头蓦地静了下来。

许怀柔已经在梦里被追问了太多次这个问题，究竟她有没有爱过她。

长时间没得到电话那头的声音，沈惜禾笑了笑：【算了，不逼你了。这个答案也没那么重要，我们无论如何都回不去了，我有家族的使命，有太多不得已，始终跟你不是一路人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