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指腹有些微微粗粝,磨过的时候有些发痒,耳垂不自觉地变成樱红眼色。
卫云舟也开始说些有的没的:“嗯,全部都收拾好了,可就不能乱来了。”
楚照:……
您也知道您在乱来啊。
左边耳朵戴好了,那就是右边耳朵。
虽然是任她施为的一个状态,但就什么都不说,毕竟无聊。卫云舟没来由地就想到那个怡康王,便开口说话:“你刚刚说的那个怡康王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嗯,挺能喝酒。”
呃,这是什么话?楚照默然,“已经好了。”
卫云舟点头,对镜观赏片刻,楚照一只手还缠在青丝上面,未曾松动。
镜中美人,如芙蕖一般,高贵圣洁。所以手缠青丝,迟迟不解不离,再正常不过了。
“驸马还不肯放手?”卫云舟兀自轻笑,笑她傻,“真不会是个傻子驸马吧?”
楚照的回答确实傻:“嗯,不肯。”
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,卫云舟这才读出后一层意思。
她也敛了笑容,认真地说:“好,我也不肯。”
室中安静一息,二人终于起身来,正巧门外喧嚷嘈杂声音,已经愈大。
“走吧。”
怀禾园偌大,内宴设在园中几处轩榭之前——这里风景最好,旁边还有画舫徐徐荡漾湖面。
中间搭起了数丈高的戏台,其后画了萱草椿树,仙人湖海,寓意万寿无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