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照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,她怎么感觉喉咙更痛了呢?
没办法,她只能乖乖伸出手来。
钱霖清并不讲究太多,她直接撩起楚照的袖子,皓腕尽露。
楚照总觉得她的诊脉方式和她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不一样。
但也许这就是蛮人吧?她噤声,比起诊脉方式,她更关心钱霖清会不会看出其他毛病来。
比如,她是个女人。
“嗯,嗯,”钱霖清点点头,又问,“公子的症状有多久了?”
“有那么一段时间了,”楚照终于开口说话,但是她为了圆刚刚何桓生的话,只能继续找补,“只不过近几天才格外痛。”
钱霖清收回手,并且一只手撑着下颌,似在沉思。
楚照亦是无聊,她只能目视前方发呆——这钱霖清居然把每一处指甲都修剪干净了?
“您有什么办法?”楚照真诚发问,双目都透露着赤诚。
她还年轻,还不想死。
“恐怕公子的喉毒需要几种草药才能医治,而且,根据脉象来看,已经中毒很久了——恐怕不是最近几天才开始痛的吧?以前的症状应该更严重才是。”钱霖清道。
何桓生脸色微变,他倏然开口补充:“有是一回事,痛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不等钱霖清说话,他又道:“不知钱医师觉得,此毒应该如何解呢?”
听闻此话,钱霖清的嘴角顿时勾起一抹弯弧,“这几种草药,钱某可以去采摘,但是这里面偏生有一味药,我得去找我的师父,可是他老人家脾气不好,我要是找他,必定会被他骂一顿的。”
楚照心里又是咯噔一下。
何桓生在旁边粗声粗气地开口:“钱医师的师父是谁?又住在何地?如果你不方便的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