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鸿懒懒地坐下,拿起子一翘,瓶盖圆溜溜地滚到地上:“来,喝一瓶。”
他还以为裴衣这样的好学生得义正言辞的说不喝酒,没想到话落的下一秒,她已经拿着啤酒咕噜噜地灌了一口。
“你到底找我来干嘛。”裴衣毫不客气地撸着肉串,校服裤卷到膝盖露出青紫的磕碰伤,叉着腿坐那儿另一只手拎着酒瓶。
这真的是他看见的好学生?
齐鸿皱着眉头撅了噘嘴,貌似有些嫌弃。
这完全打乱了他想象中那种沉重的alpha之间的谈话。
整理了下思绪,他说: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哦。”
裴衣再喝一口啤酒,拿着一个肉串跑去烧烤架那儿:“老板,这个给我留十串收着,我走的时候烤了打包。”
说完又跑回来: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”齐鸿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不想问问我去哪儿吗?”
“不想。”
“我叔叔给我找了个薪水好点的工作,让我过去干两年跟着老师傅学点技术回来,这次赔的钱不少,我到时候能回来开店单干。”他其实过完年就要走了,不然也不会骑着车乱窜想找楚纱把心里的想法说说,没想到碰到了插曲,就多留了几个月养伤等赔偿金。
“你们要走怎么老跟我说,我是脸上写着欢迎告别的信箱吗?”裴衣捏着有油的签子这么说。
完全被打乱该抒情的节奏后,齐鸿直截了当地说:“你要是对楚纱不好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