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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衣没有oga用的抑制剂,但她即刻想到了什么,就贴到楚纱耳边轻声给出一个选择:“你有没有带口服的抑制剂,还是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?”

提到标记,楚纱有片刻的清醒,认真思考一秒,手里抱得更紧了:“临时标记”

在裴衣靠近她耳后的那一瞬间,楚纱生不出要躲避的念头,她搂着裴衣的肩膀站直,却在唇瓣贴到腺体的那一刻身体脱力,心脏狂跳,裴衣的手循着后背摸到肩胛骨旁的一个穴位上,轻轻按压着那里,脱力的身体开始下坠又被人揽住腰身扶着脑后。

发情期的oga要临时标记不是什么大事,楚纱曾经在洗手间听到过几个oga在那里谈论哪个alpha的信息素最好闻,裴衣这么一个人居然从未被提及过名字,她那时候不懂,发情期有抑制剂可以用,为什么要去问别人要信息素。

现在她沉浸在这种如坠云端的感觉里,才知道,为什么要去问alpha要信息素。

如果抑制剂是平复治疗的良药,那alpha的信息素就是把发情期的精力彻底耗完的毒药。

她的手指陷进裴衣身后的校服里,不断收紧手臂怕她离开,几乎要把贴身的人淬进自己的骨血里,脸庞不正常的潮红带着急促压抑地呼吸,细碎的发被打湿沾了几丝在额间,连带着侧颈也有汗渍。

标记完成时,楚纱微微睁大眼睛,空气中最后散落的温和的木檀香冲入鼻腔,飘荡到了她的整个世界。

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,都是一种烙印的别称,抑制剂对所有人都有用,裴衣可以靠强效抑制剂瞬间清晰,可是信息素给人的感觉,比让人能上瘾的药还难戒,有的oga一旦开始走上临时标记的路,就再也不会想要抑制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