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番思索,裴衣还是说话了,声音依旧平和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许下某种楚纱听不懂的承诺:“我会帮你的。”
楚纱还因为刚刚的回答不敢看她,在等着她问什么,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完全没听懂,对视上的时候只感觉对方目光灼灼如月华,她因着刚刚应的那一声而加速的心跳还未平复,欲言又止之下,裴衣已经揉着喉咙很是难受的皱眉往前走。
刚刚说一句话,已经很疼了。
走出巷子,视线仿若豁然开朗。
楚纱耳边有两个扒耳朵的小人在相互吵架。一个说:我要说;另一个说:可是说了万一裴衣疏远我怎么办,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她想起了那些去理七班送东西的人,无一不是被拒绝后离开的,裴衣唯一收下的,就是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她书里被夹带回来的情书,这两个月的培训班那么辛苦裴衣都能学,一直都是个很认真很爱学习的人。
那么多示好的人,她一个都没回应过,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个流露过多加在意的样子。
裴衣应该,不会早恋吧。
压在心口的情绪反复翻涌。
那时裴衣走了两个月,她在某种牵引的情绪里开始整天拿着手机等短信,可连她都不知道是希望裴衣发现锦囊里的手机,还是不发现。要是发现了,就是学得太累她不会写。要是没发现,可她又想等到一点消息。
她在打发时间的时候在书上看见了凤求凰,两行句映入眼帘才后知后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