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咂舌,满意的冲她点点头,心情颇为愉快的回了办公室。
刚开工就看见偏科的裴衣这么认真的对待语文,感觉这个班上得还是有意义。
其他的五门功课捡起来很快,虽然不太记得学过什么,但把知识点再看一下,做一些练习题,高中三年练出的手感还是能找回一些。
裴衣也没想好要不要做点什么。
事物在发展的过程中有自己的规律,任何微小的变化都会引起后续事件的改变。
要是楚纱不被抢,也就不会怕黑,那会改变——
她会变得敢走夜路,敢下楼扔垃圾。
她想得烦了,烦躁的唉一声,趴在书上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周丹扬看她下课都在看着语文书愣神,站到课桌旁伸手,手背贴到裴衣额头上,不解道:“没病啊?又低血糖?还是神经出了问题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裴衣拍开她的手。
周丹扬嗤了一声,说到正事:“我奶奶让我来问问,这周末有没有时间,她新开了一个青幼年散打班,有家长来报名,但是又没找到辅助老师,想让我们几个先去给她看场子,带带小朋友,纠正一下基本动作。就这个星期先去看看,让她有时间找老师。”
周丹扬的奶奶以前是市oga女队的散打冠军,裴衣和周丹扬是同一个幼儿园的,从小就认识,没事儿就在那儿玩。
后来李素英想让裴衣学钢琴,但是裴衣对钢琴没兴趣,宁愿赖在散打班,都不想回去练琴。
前几年只是边玩边学,认识了在散打班上课的方汀,周奶奶看她们整天摸鱼,干脆把三个人拎出来练。
初一初二练了两年,直到初三要考高中,才没再去上课。
裴衣想着就要月考,周末得把课文背了,本想拒绝,又转念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