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,裴衣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,腺体痛得厉害需要抑制剂,本来是在打剂药医院的电话,不知道怎么的打给了楚纱。
接到电话的楚纱还真的带着抑制剂来了。
两人信息素匹配度太高,楚纱闻了她的信息素控制不住自己,两种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在空中编织一张大网,等网收紧的时候,裴衣意识模糊的永久标记了楚纱。
她醒来看到楚纱带着一身暧昧的红印躺在身边时,大脑嗡的一下空了,直到楚纱问她:“结婚吗?”。
裴衣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,她不喜欢这种责任压着的感觉,但是不能不管楚纱。
只能说:“结。”
结婚之后,楚纱照顾得她很好,裴衣有时候拍摄忙要去外地,整周整周的不回来。
等她一回来楚纱就请假,在家里给她做饭。
裴衣妈妈常说,有了楚纱,裴衣性格都变稳当了,裴衣只是笑一笑,然后跟着点头。
她觉得自己不喜欢楚纱,但是有和楚纱在一起的责任,永久的标记是她对楚纱的亏欠。她们从来不吵架,日子好像静得像水一样,裴衣履行自己的一切义务,平时也听楚纱的话。
卧室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。
裴衣还在想着拍摄的事情,修完这一组,下周要出刊,最近杂志社请了不少明星要出一期重刊,她带着拍摄组有得忙。
又想起了楚纱好像提过要去旅游,那等手头的工作忙完了再看看,有些约好的拍摄不能推掉,只能空出后面没约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