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到底是不敢还是不能,孤心里清楚得很。如今孤给你这个机会,成全你的野心,就是不知留儿能否把握得住了。”
“儿臣江留,请义父赐教!”
“孤苦寻爱女十七年不得,如今总算是心愿已了。当初暗中组建月落教,训练影子,所为不过寻人之用。
虽然如今已将月落教的令牌交于尔,但以后教内影子行事皆当以鸢儿的安危与命令为先。现下,孤给你两个选择:
其一,噬心蛊可解,但须得在体内种下子蛊,在鸢儿体内种下母蛊。母蛊身死,子蛊必亡,且子蛊无法长时间离开母蛊身侧。
其二,噬心蛊不解,依旧每月中旬承受噬心之痛。鸢儿安危与尔无关,但月落教的控制权孤将全权收回。
至于你跟花间国的恩恩怨怨,孤早已知晓你在暗中筹划复仇之事,以上两种选择,孤皆不会阻止尔向花间国皇室寻仇。”
“儿臣愿用命护公主一生安乐无恙!”江留又不傻,第一个方案怎么听怎么有利,不可能蠢到去选第二个。
再说了,保护江湳……不对,如今该叫江鸢了。这羽皇宫内别说这么大一个人了,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,保护她并非什么难事。
江枫也很满意对方的识时务,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刺破手指,挤出暗红色的血液滴在白玉盘中,又加了一枚蓝色的小药丸。
待其完全融化,将人体内的噬心蛊用自己给引出来解除,又重新给人种上子母蛊中的子蛊。“从明日起,你便着手准备,从騰鸾殿搬去云飞殿与鸢儿同住。”
“谢义父恩典!”
江留站的笔直,直到亲眼看到江枫离去才收回目光,到自己卧房内旋转一处极为隐秘的摆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