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拿一根消过毒,干净的银针在自己的食指上扎一针,将血挤出喂到昏迷着的聂慎儿口中。
她和秀儿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,观念不同很正常,她是不会怪秀儿不理解自己的。
相反,她很是感谢能在没有温度的鸟笼里,有她的陪伴。
“郡主体内毒素已清,现下不易挪动,便让她先待在此处好生睡一觉吧。”
聂慎行听后绕过江渃,跨入室内,期间闻到一股极为浓郁的奶香味,撩人心弦。
他之前便总能在房间内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,现下看来,是易三千身上自带的体香。
看着聂慎儿平静的睡颜,聂慎行心中感慨万千。
聂父聂母去世的早,是他从小又当爹又当娘的将慎儿拉扯长大。
好不容易权倾朝野,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,却还是被姓吕的使些下三滥的手段,让慎儿和自己离了心。
“有劳。”聂慎行丢下两个字便头也不回的离开,令屋内气氛顿时恢复正常。
江渃不懂这兄妹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,只能微微摇头,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与自己本就无关的事情。
可这平静日子未过多久,便又有一封印着不知名图案的火漆信封,不知何时被人放到自己枕头底下。
这图案江渃见过,同之前秀儿递给她的信封上的图案一致。
“羽人山风,在寡人手,若想相聚,必除丞相。”
想来是自己住到聂府,却久久未有动静,让吕润有些急了,竟冒险再次传信到院子里。
“秀儿,你去同掌事丫鬟说:我想跟丞相讲和,今晚让丞相拨冗来院子里吃饭。”
江渃看后立即将信给烧成灰,又将灰烬尽数埋到花盆土里,根本不给旁人看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