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实在是不想要,晚膳时亲自同相爷说便是。夫人若是无别的要求,奴便先退下了。”
江渃微不可闻的叹气,摆手示意对方退下。
一旁干着急又不好插话的秀儿见人走后,赶忙将江渃扶到庭院中的石凳上坐下,劝道:“姑娘,我们现在寄人篱下,还是顺着丞相些为好。”
“姓聂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带有目的的,他现在付出了什么,不在我们身上收回去,你觉得他会轻易收手吗。”
秀儿闻言不赞同道:“姑娘可知,丞相心中是有你的。”
“他这种人,注定没有心,不可能有感情。”江渃十分平静的为自己倒一杯水,轻轻的抿一口。
“那姑娘可知,此处院落为何名?”
江渃摇头,她自住进来后,还未曾踏出这院子一步,并无机会去看这些。
秀儿嘟着嘴,夺去江渃手中的水杯,将人拉出来,神秘道:“喏,姑娘不妨自己亲眼瞧瞧。”
江渃抬头,看向庭院门口上挂着的牌匾,“渃水院”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“姑娘,现在可明了丞相对您的心意?”
江渃在外的名字一直是易三千,取的是“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”之意。
渃同音弱,只怕是应了景,也应了意。
渃水院只怕也是同样含义,而且这字飘逸的紧,倒像极了聂慎行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