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慎行冷哼一声,像是看不到新娘子般,绕过江渃来到八角桌旁坐下,问道:“哪有新婚之夜,陪嫁丫鬟赖在婚房不走的道理?”
“待奴婢伺候相爷和公主喝下这合卺酒,自会告退。”
江渃听后也转身来到八角桌旁,将金酒壶中透亮的液体倒入两个连着红线的金酒杯中。
聂慎行岂会不懂女子的小心思,用宽大的手掌接过递来的合卺酒,来到床边递给新娘子一杯,自己手里留一杯,一同喝下这合卺酒。
“既如此,奴婢便不打扰二位了。”
江渃压住心中喜悦,面色如常的退出婚房守在外面,捏着时间进入。待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后,本就没有多么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。
只见本该晕倒的聂慎行还好好的坐在凳子上,而秀儿则是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的磕头。
秀儿不会被迷晕是因为提前服用了解药,这聂慎行为何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?
“怎么,易姑娘还想接着玩这互换身份的游戏,消遣聂某?”
江渃抿唇不语,只是快速的迈着小碎步来到秀儿身旁,将人扶起,有些心疼的为人简单处理额头上的伤口。
期间两人皆不说话,致使气氛尴尬了许久。
聂慎行似乎有的是耐心,一直等江渃开口,她也只得送秀儿在屋外候着后,返回屋内硬着头皮道:“不知聂丞相,到底想如何?”
“易姑娘是个聪明人,但多少有些被反误了。易容之术,乃是祖上发家之本。”
江渃听后还有何不明白的,立即撕下面皮,露出自己真实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