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会……”翟沄年没说后面的话,但多少都心照不宣。所以陈川面色凝重,点了点头,也不说别的话。
景樆淑的眼眸里,本身平静无波澜的眼里染上了凝重和厌恶——对于宿安和那帮人的厌恶。
“哎,慢慢看吧,但这次……到底还是惊了草了啊。他,还会继续吗?”景樆淑若有所思,终归还是疑惑。
翟沄年不是特别在意的模样,但又打得并非肯定语气:“会的吧。”
“怎么说?”陈川也不确定,翟沄年这个回答也是让他难料。
“他啊,别的说不准,但是我,他一定不会轻易为了安全就要藏匿。”翟沄年笑了笑,解释得不算清楚,“毕竟是他主动挑起的较量。”
陈川和景樆淑都是知道了当年案子情况的,所以对于翟沄年的意思并不怎么疑惑。
翟沄年最后说:“我要是顺藤查到他些,他倒挺乐意吧……”
神经病啊……
景樆淑在心里面吐槽,终归没有说什么。
第二天,翟沄年一行三人都去了医院,为了看那个孩子。
“你说,她能信我吗,对我们不抵触吗?”可能是有了张瑜蕊排斥当时在场所有人,除了翟沄年她愿意亲近的先例,陈川快要到医院时也起了担心。
翟沄年倒是不怎么在意,也并不担心:“是啊,你说张瑜蕊怎么就只对我那么亲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