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大组长本来就不是个守信用的人,所以一个小时后郊外的庄园里,翟沄年对景樆淑展开一场了“批判”。
“我说某些人,下次稍微收敛一下咱们激动的心情吧,知道你很可能很着急,但是也不差这几分钟吧?”翟沄年撑着桌子,盯着旁边的景樆淑。
另一边姜亦宸等人很努力忍着笑,装得面无表情、一本正经。
景樆淑面不改色地附和:“是啊,有些人啊,沉住气一点嘛,是吧?”
翟沄年:“……………”
姜亦宸拽拽christian的衣袖,转回头去,christian很快会意,不着痕迹地移了点位置,挡了些姜亦宸,抿唇看看天花板。
傍晚时分,城东。
景樆淑不紧不慢地在巷道里穿行着。
今天,正是固定的接头、交换信息的时间,景樆淑看见前面隐约的身影,摇了摇头。
非搞得一看就上不了台面?暗中送信不行?你看看人家翟沄年挑衅了余敬鹤多少次了也没被抓到……不是,就算亲自来个人,要是发现我反水了又杀不了我,回去告诉你们少校吧……他也得请示余敬鹤,余敬鹤怀疑你都未必怀疑我……
转角处,一道声音冰冷得就像旁边的人并非和自己是同一阵营的一样:“什么事?”
阴影里的人语气冷淡:“上将让我问您,对今天下午这件事的解释,以及……锦安党的消息。”
这里说的上将,指的就是余敬鹤了。
景樆淑哼笑一声:“问有什么用?我不是没有说锦安党有行动啊,而且,上将自己也说了,让我在六组立足为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