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,那是清安路诶(命名的时候是和那条锦晏路一样的──为了纪念,就从晏清和锦安两党各取了一个字)!鱼龙混杂,人流量极大!
再听到他甚至是拐进胡同里又出来的,两个人脸色更不好了。
那一片胡同,就跟景樆淑住的那片一样,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熟别想出来。
翟沄年攥紧了笔,指甲发白;而景樆淑深呼吸一下,无奈扶额,她从翟沄年的眼里和动作上看出来了和自己一样的无语和极力忍耐,
但凡这两位能抛下自己坚守的素养,多少得骂几句:妈的,占尽了地利人和你他妈还能被跟了,说你傻都算侮辱人家傻子。
翟沄年叹了口气,开始反思自己了。
见惯了高默契度的配合,跟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们待久了,都忘了普通人什么水平了。
到底就是个新人,心理素质不怎么样的信任,没经专业训练的新人。能指望什么呢?能发现被跟了,能知道利用胡同就差不多了,要求太高了也不好……
“和你联系的人知道是长什么样吗?”翟沄年泄了气,懒洋洋地问。而这翟沄年的“懒洋洋”,到了胥柟这里就是不耐烦了,他立刻就小声了点,说:“我,他每次都躲在暗处,单向联系我的,我……没看见。”
翟沄年继续问:“怎么联系的?”
“就,最开始是我回家的路上他背对我让我看到了照片,是……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,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搞来的!”
翟沄年和景樆淑算是明白了: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──从一开始,他能勾搭上那个有夫之妇就是晏清党策划好了,怀孕这事估摸着就是假的,他倒是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