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有何贵干?”

“没什么,瞧你有眼缘想让你帮我养树罢了……”

男子的声音总是虚虚的,让人听不真切。

“这—”云歌启唇刚想拒绝,肩膀上突然就多了一只小麦肤色的手,伴随着爽朗的笑声“左护法这是怎么了,我的客人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替她向您道歉,真是抱歉。”

段留按住云歌的肩膀跟男子打着哈哈,然后话跟掉串的珠子一样堵的男子没办法说话,最后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段留和云歌,无所谓的转身走了。

他一走段留就拉着云歌溜回了寝宫,然后整好以暇的坐下,还拿了一杯茶慢慢吹着眼神锁定着云歌,但就是不说话。

对此云歌尴尬的转头才开口说:“对不起,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,还有,谢谢你。”

“你的目的是什么呢?我好像都没问过你。刚才那个人可不是好惹的,知道他所谓的养树是什么意思吗?”

段留喝完最后一口茶水,手指摩挲着下巴还是笑嘻嘻的看着云歌。

“找一个人。”云歌只回答了目的,而且,她想,也许她已经找到了。

养树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
“好吧,你心里有数就行,不过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及时了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