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之后,段留就开始留意起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左护法,直觉告诉他,也许这个左护法在扮猪吃老虎,这么多年下来段留也是越来越忌惮他,甚至隐隐约约觉得萧登达的改变有这个人的手笔。

段留越想越入神,心脏开始砰砰跳,他好奇心又犯了,好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,左护法是什么身份,萧登达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?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布满迷雾的悬崖,还未迈出第一步他就在为惊险刺激的体验而颤栗。

他知道他要是撞破这个秘密也许会死,但控制不住的想去探究。

于是他回过头来注视着萧登达,他的父亲,试图找出哪怕一丝其他的情绪。

但是没有,折损了这么多兵力萧登达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为什么呢?
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
萧登达锐利的鹰眼轻轻瞥一眼段留,这意味着他现在要赶人。

于是段留耸肩利落的一转身走了。

走的潇洒,然后出门就龇牙咧嘴了,他心脏跳起来都不利索,细密尖锐的小冰晶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消失,扎在他的血肉里,平琅残留的灵力实在太强势了。

段留走后萧登达就沉思着坐在原地,心中有了思量,过了一会后他就往一处偏殿里去。

殿里很荒凉破败,一棵干枯的树孤零零的匍匐在低矮的黑色建筑前,脚下也是焦黄色的枯草,而左护法就蹲在那棵枯树旁不知道在干什么,好像在刨坑,魔界独有的黑色砂土已经被他累成了一座小土丘。

萧登达疑惑的往前再走两步,左护法听见了声响也没回头,继续做他自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