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个对策就是异常简单的大力出奇迹罢了,平琅决定等石室被发现时就出手,直接武力镇压。

“放开我,这里一开始就没有东西。”

几人挣扎间,一不小心就跌进了石室,摔得不轻,原本的意图是把人摁在墙上,自然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力。

见别人都注意到了石室,木季一脸灰败,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,内心忧叹了一会自己的命运,她就准备拿出自己的本命法器开战了。

云歌自然也拿出花自清给的剑,正要迎上去时,眼前就闪过一道白色身影,做工细致的衣角上还纹了崇极宗的标识。

她像出渊的蛟龙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柔韧劲瘦的腰让她得以用各种刁钻的角度直击敌人要害。

温热的血液淋在剑上,盖住了其锋芒,平琅睥睨着眼前人,手腕流畅的转动,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。

滴滴血花绽放在众人衣裳,浓烈的血腥味霸道的闯进每个人的鼻腔。

霎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,人们又推搡着逃出去,因为平琅在后面赶着,强横的威压令他们喘不过气。

有了平琅在前面开路,云歌她们走起来就顺畅多了。

虽然心里被这样一副血流成河的景象惊的说不出话来,但云歌并没有圣母心泛滥。

在修仙界,在当下,对别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。

刚来到这个世界时,人与人之间总是有一层隔阂,这是云歌原来世界所没有的,她以为只是大家不太熟,但除了平琅,其余同辈人无论什么时候对她都带着疏离,即使是对她相当崇拜的师弟师妹也一样。

她不懂人心,虽然奇怪却没有深究,后来她身体再长大一点后,花自清开始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出修仙界的残忍,最后直接对她耳提面命—在外面能不要放过的就不要放过,特别是身上有什么宝贝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