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过船舱的门槛,一进入便是另一番天地,走廊曲折,有许多扇门镶嵌在门框内,秋蝉衣带着她们左拐右拐到了最里的一扇门前,这里布局简单,一张床,一套座椅,一小软榻便是全部。
意示平琅把云歌扶到软榻上,秋蝉衣拿出了她那套银针,还拿出她的炼丹炉,点燃了丹火,取出一小木盆。
接着就不再动作,看着其余两人,想了想俯身贴在云歌耳朵旁悄声问:“需要旁人回避吗?”
云歌轻轻摇头,只对背部施针,她想应该无需回避吧。
得到回复后,秋蝉衣为她脱下外套,背后狰狞的创口暴露出来,手印已经不见了,覆盖其上的是烫伤的痕迹,衣服与血肉焦糊在一起,秋蝉衣神色不变的抽出银针,素白的手指顺着筋脉的走向抚摸一黑一白带给人视觉冲击。
深吸一口气,秋蝉衣屏蔽了外界一切干扰,仿佛透过云歌的皮肤看见了深埋其下的血肉脉络,手法娴熟的把针飞进去。
很快密密麻麻的银针就插满了云歌的背部,有些黑褐色的血液流了出来。
施完针后秋蝉衣又拿出药煲开始煎药,浓浓苦香味侵占了整个房间,闻着久违的药香,云歌背部终于有知觉了,就是麻麻痒痒的,不过仍然不能动弹。
平琅看着云歌背部渗出的黑血,又把头低了下去,不敢看,脑海里又回想起刚才云歌对秋蝉衣说的那句好久不见,以及那抹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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