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娘回河边继续洗衣服,男人在屋子里低着头想着怎么把四娘卖了。
是夜,男人偷偷出了屋子,到镇上一个流浪汉那去。
第二天,男人老实在家,居然还下地干活,四娘在溪边淘米,看着更远一点的水田里男人耕作的背影,打心眼里觉得日子会越过越好,等催债的人来,再签个保证书,去官府画押,让邻居做个证,无论多少,只要日子勒紧点过,肯定能行。
淘完米回家,四娘走在路上,镇子里的流浪汉也跟在她旁边,若有若无的目光缠着她。
四娘走的快了些,步子急匆匆的往家里赶。
流浪汉突然扑了过来,紧紧的压着她,一块脏布直接堵住了四娘的嘴。四娘手上的米篮子掉在地上,米粒撒了一地。
后面走出个人,是她的丈夫,他沉默着把四娘给绑起来,心虚的目光躲闪着,不敢直视四娘。
四娘看见他,本来是惊喜的,直到他把她绑了起来。
四娘只觉得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,脑袋里嗡嗡的响,一瞬间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,只呆呆的看着男人把她五花大绑,交给了流浪汉,流浪汉又不知道带她去了哪,到了一个黑暗逼仄的小屋子。
在屋子里待了两三天,有个肥胖的女人来了。
四娘隐隐约约听见什么□□,逃跑,多少钱。
心里大概是知道要去做□□了,四娘觉得她应该悲伤,但是她没有,只有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就这样,红帐暖的下等□□人数又齐了,人头刚刚好,跟之前一样。
本来四娘已经认了命,也到汇烟城真的做了一名卖笑的。
一开始也好好的,她虽然无趣,但模样清秀,小白花一样,来的客人也算是喜欢她。
直到有个贵族子弟来了,他腰间别着鞭子,看到四娘的第一眼就点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