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经常性地不在家,程芊一开始不太在意,但后来,她终于坐不住了。
“你最近总是不在家,上哪玩去了?”她故作轻松地问。
我正在修剪花材的手一颤,剪刀剪到了我的小指,殷红的鲜血瞬间从剪刀上晕染。
“唔”,我轻声喊了出来。
程芊赶紧放下手里的手机跑到我面前,责怪我怎么这么不小心。
她跑去房间为我拿来了云南白药,捧着我的手指,小心翼翼地为我上药。
她怕我疼,时不时还要帮我吹一吹伤口,我看着她的样子,越发不忍心。
但我心意已决,没有了回旋的余地,我只能忍着心痛,继续着我的计划。
“怎么了?我一问你去哪了就这么心虚?”程芊语气轻松地调笑道。
我故意不答话,“条件反射”似的将手指抽了回来。
程芊终于发觉端倪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我磕巴着,不敢直视她的眼睛:“没······没事,就是,最近艺术展子比较多,我就去了几次。”
程芊的手一顿:“展子?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去看?”
“我和别的朋友去的,你们不认识,我就没叫你。”
“别的朋友?谁啊?不是我不是刘芸晓,还有谁?”程芊眼底一片阴翳,脸上写满了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