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程芊说她和许嘉年幼年曾是邻居,算半个青梅竹马,我突然对许嘉年有些嫉妒,嫉妒他能这么早就陪伴在程芊身边。
“好喝吗?”程芊问。
“好喝。”我说,随后收回了黏在她脸上的视线。
熬过生涩难懂的文言文课,我刚要去上卫生间,却见前面刚起身要去小卖部的刘芸晓,裤子上湿了一大片。
经血在她的校服裤子上触目惊心。
“刘芸晓。”我大声叫了一句,然后快步走到她身边。
“怎么了?”我和她平日交往不多,所以对我突如起来的问候,她显得有些惊讶。
我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:“你经血渗出来了,你先坐下。”
她的瞳孔一颤,倒吸一口气扑通砸到了椅子上。
她嘴角下拉,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:“怎么办,我今天没带外套。”
我脱了我的校服外套,塞到她的怀里:“你遮一下,我去给你拿卫生巾。”
她的五官皱到一起:“呜呜呜好。”
随后我回到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那薄薄的一片,递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