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权者是谁?”
“皇上吧。”
“既然蓝大人没有错,怎么会被关进大牢?”贺秋旦笃定道,“他肯定是做了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事。”
贺婉娇长叹了口气,俯下身问贺秋旦,“你知道府中的阿孜姐姐为什么不能领月俸吗?”
“月俸?”贺秋旦显然不知道月俸为何物。
“府中仆役人人都能拿到月俸,为什么阿孜姐姐却不能拿月俸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阿孜姐姐是奴籍,侍奉主人是她应尽的义务,所以她不能拿月俸,她一生下来便是奴,你能说她有过错吗?”
年幼的贺秋旦显然还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,但他知道阿孜姐姐肯定不想一生下来就是官奴。
“这些道理,等你长大一些就明白了。”贺婉娇拍了拍贺秋旦的肩膀。
在贺婉娇认识蓝子玉之前,她确实不是能说出这番话的人,蓝子玉不仅让她改变了许多,也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。
承德公主的消息迟迟不来,贺琦英从朝堂上也听不回来一点风声,贺婉娇每多等一天都觉得煎熬难耐。
京兆狱的大门不允许女眷进去,蓝子玉于贺婉娇而言,也没有一个足以探望蓝子玉的关系,并且蓝子玉的责罚还未判定,还不允许探望。
从蓝子玉被关进大牢那天算下来,贺婉娇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蓝子玉了。
也不知道在大牢里的蓝子玉是何情景。
承德公主与皇上在御花园中谈了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