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梦田转过身子和迟清面对面,然后紧紧抱住迟清的腰,抬头看迟清的眼睛。
这双眼睛怎么不聚焦啊?
盛梦田皱着眉头说:“迟清,就这样抱紧一点,你学不会吗?”
“诶,会……会……”迟清说话有点结巴,一张脸跟烧开的水似的,仰脸看她,盛梦田都觉得热气袭来。
盛梦田转过身子,命令迟清“教”她,迟清抖着手重复盛梦田刚刚的教学内容,结束后迟清把下巴放在盛梦田肩上如释重负,“结束了,我可以了吗,梦田?”
盛梦田握着筝线认真地放风筝,感受到迟清下巴的重量,她微微侧过脸。
说完,迟清放开盛梦田的手,忽然紧紧搂住她的腰,“放风筝可真难,我投降。”
她的声音萦绕在盛梦田耳边,不长不短的发弄得盛梦田痒痒的,而后迟清又把盛梦田往怀里揉了揉,用鼻尖蹭盛梦田的耳朵,“你也太严厉了,我都害怕了。”
湿热,晕晕乎乎。
热气直击颈窝,盛梦田恍了神,身子一软,手中的线轮随风筝飞走。然而这次两人没有去追,只是看着风筝带着线轮飞远。
“风筝又飞走了。”迟清说。
还被紧紧抱着的盛梦田咬着牙说:“就,就放任它一次。”
不适感越来越重,盛梦田咽了口唾沫,心脏要跳出嗓子眼,“那个,迟清,我,我也想上厕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