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帕托,我不是说过我不需要了吗?”
“教授吩咐过,给博士您准备轮椅。您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适合走路。”
穿着拖鞋的亚布里艾尔差点一脸黑线:“阿帕托,我只是过敏,又还没到不会走路的程度。”
“博士,请您坐上来。”阿帕托的话里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亚布里艾尔翻了个白眼,坐了上去,由阿帕托推着她去巡视。
“真是小题大做。”亚布里艾尔嘟囔了一句,一边在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。然而,直到阿帕托把她推出观测站那幢白色的小楼,她一行公式也没写完。
“亚布里艾尔博士,您是否心绪不佳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亚布里艾尔回了一句:“我在想事情。”
“您如果在思考事情,回答我的问题不会这样快。”
“呃……你说是就是吧。”亚布里艾尔不知道怎么回答,就把笔记本合上,拿出平板开始检查今天巡视的各个点。
虽然是卡斯托尔的助理,但亚布里艾尔不得不承认,阿帕托很善解人意。
已经好几天了,虽然没有和卡斯托尔见面,但亚布里艾尔的心绪一直不佳,然而阿帕托却只是适时陪伴在亚布里艾尔的身边,推她去巡视观测站,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边。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提。
卡斯托尔说过要过来和亚布里艾尔一起工作,但最近似乎有什么事拖住她了。
因此,当亚布里艾尔再次见到她时,已经是一周之后。
“行了,阿帕托,把这份巡视报告归档吧。”亚布里艾尔坐在轮椅上,腿上搁着巡视报告,草草签下自己的名字之后,就将它交给了阿帕托。
卡斯托尔过来时在走廊上遇到了阿帕托:“巡视结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