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娜?你还好吗?”
妮丝的声音唤醒了卡斯托尔。
“我没事,谢谢你,妮丝。”卡斯托尔微微一笑。
“安娜,你不需要跟我说谢谢。”灯光在妮丝的脸庞上洒下了银色的光泽,“我们四个人,始终是一体的。不管我们被分散到哪里。”
“如果我们再次聚首,那组织里那些老家伙可能得吓到马上去找总监了。”卡斯托尔沉静一笑,“尤其是克鲁伯斯那个家伙……如果他再出来的话——”
“当年他们原以为可以靠那些手段驯服克鲁伯斯,可也只能说他们失算了。”
“他们扣留他的妻女就是触了他的逆鳞。”卡斯托尔哼了一声,“要不是总监出面平息这件事,那些老家伙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了。”
“说真的,当了那么多年同事,而我们也一直知道克鲁伯斯是个奇怪的家伙。他对周围的事情是真的不在意。被迫离开组织的中心时他没有一句话,连塞伯罗斯总监都拦不住他。但等到他离开之后,那些老家伙又开始提到克鲁伯斯的效率了。”
“联席会议的那些老家伙在组织遭逢变故时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,总监和理事长提前做了准备,才勉强压制下了那些人。但事情到了现在,那些保险手段已经逐渐失去效力了。”
妮丝点点头:“阿班这两年和哈提家明里暗里较量过不少次。上次到这边来出差时他和我见了一面,告诉我说哈提家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们的目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