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发誓,我没有参与。而且,作为医生,我反对任何伤害人类的实验。”卡斯托尔说道。
“那你就不是。”亚布里艾尔回答,“我们以前说过前人在科学研究上的自我牺牲,但如果这其中有任何对生命不单纯的目的在其中,那就绝对不是一句‘为科学牺牲’可以盖棺定论的。”
亚布里艾尔很冷静。
而她的这种冷静不知为何让卡斯托尔感到一阵安心。
“卡斯托尔教授。”亚布里艾尔看向她:“你之前是担心我接受不了,所以不肯告诉我?”
“这个只是原因之一。”卡斯托尔坦诚道。
“好吧。”亚布里艾尔点点头,“那么,有关于我的工作的问题,看来我们不用再讨论下去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抱歉,医生。既然是这样,那我更得赶快把控制极的解析完成。”
“阿贝——你不必——”
“不,你会把这个模型给我,那就是表示,有可能还会有类似的实验吧。”亚布里艾尔回答。
卡斯托尔看了她一会儿,好像是在确认她的症状不会再突然严重。
“好吧。”
医生松了口,亚布里艾尔心里也就松了下来,她的小动作不会被医生看到了。
“不过,为了加快进度,我们配合一下吧。”